原创 | 瞒着妈妈揪出我爸的情人,结局反转,我哭得跪倒在地
大家好,我是伯牙叔。
一起生活了18年的父亲,突然外面有人了。重庆男孩刘成瑞接受不了,决定替母亲主持公道。没想到,一场家庭地震,就此引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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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音真实故事
2020年7月12日,我半夜起来上厕所,听到屋里爸爸妈妈在说话。
“这些年难为你了。要是有合适的,就再找一个吧!”
是爸爸的声音。
我妈沉默了一下,说:“一个人挺好的,都习惯了。再说,我还有瑞瑞和公公婆婆呢!”
什么叫一个人习惯了?难道他俩早都离婚了,一直在演戏给我看?
黑夜中,我陷入了错乱……
我叫刘成瑞,18岁,重庆人。
从记事起,我妈就在一家事业单位的食堂做采购,我爸一直在外地。最先是在长沙打工,后来又去北京,开了一家生产消防器材的工厂。
我妈和爷爷奶奶都说,我爸和因救火牺牲的二叔都曾是消防员,是救火英雄。所以在我心里,我爸一直是威武的,伟岸的,自带荣光。
每年寒暑假,我爸都会接我去他工作的地方玩儿。
游乐园、电影院、各档次的小吃、参加夏令营。每次开学前,他还会带我逛商场各种采购。
反正从小到大,别的同学有的,我都有;别的同学没有的,我也有。
小时候写作文,所有人都形容父爱如山,深沉而严肃;可我的作文里,父爱更像一池春水,一轮暖阳,一团烈火!
老师把我的那篇作文推荐发表在校报上,我爸看后,把我搂在怀里,高兴地哭了:
“瑞瑞,其实爸没你说的那么好。你从小到大,爸都没能在你身边,爸只是想把欠你的父爱都补回来,一丁点儿都不比别人少。”
我忍不住笑。我爸是常年在外,但我却从没觉得缺失过父爱。我爸这是玻璃心哪!
逢年过节、爷爷奶奶或者我妈的生日,爸爸都会抽时间回来。如果实在脱不开身,也会给家里寄很多东西回来。
而且每年7月10日,我二叔祭日那天,我爸从不缺席。那几天,正好也轮到我过生日,爸爸就顺便带我去他工作的地方,陪我过暑假。
在我们家,二叔的祭日特别隆重,也特别沉重。不但有政府领导来,二叔生前的战友也会来,他们对我也异常热情。
每次送走客人,我爸都会拉着我坐在二叔的坟前,一遍遍地给我讲二叔的故事:
“在你快要出生前的一个晚上,一栋做皮鞋的民房突然起火,顿时火光冲天。所有人都撤出来了,但二楼有位腿脚不便的老奶奶被困。
“你二叔和他的两个战友冲进了火场,一个背起老奶奶,另外两个护送着往外冲。可就在快要冲出火海的时候,一根烧断了的房梁眼看就要垮塌下来。
“当时真是千钧一发啊!你二叔拼尽全力将两位战友推出去,那根掉下来的房梁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他,火焰在他身上‘呲呲’地燃烧……
“最后老奶奶被两位战友救出来了,你二叔却倒在了火海。”
二叔牺牲的情节,我爸绘声绘色地给我讲了无数次。每讲一次,他都像正在经历那场火灾一样不停抹泪,太阳穴处青筋凸起。
相对于我爸,爷爷奶奶和我妈似乎要平淡些。他们不怎么讲二叔的故事,但我能看出,在他们心里,二叔就像一道永远的伤疤,他们不忍心触碰到伤口。
听我爸讲了太多消防故事,所有关于灭火的常识和技巧,我总是张口就来。为此,我被学校任命为消防委员。
每学期的消防演练,我都是学校里最忙却最靓的仔,就像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。学校的那些女生,对我佩服得不得了。
在我心里,我爸就像是我们家的天。他给爷爷奶奶买补品,和妈妈抢着做家务,对我更是关怀备至。
这样好的爸爸,怎么能跟妈妈离婚呢?
往事一帧帧重现,我的脑子像装了一锅浆糊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一不小心,我右腿撞到了茶几上。
里屋的门立马开了。看到我捂着小腿痛得龇牙咧嘴,我爸立马冲过来,捞起我的裤腿问我撞到没有。
透过虚掩的门缝,我看到我妈慌张从地上抱起毯子,使劲往柜子里塞。很明显,在他们房间,刚才有人在打地铺。
他们果然已经分居!
“我没事儿!”我狠狠推开我爸,一瘸一拐进了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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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音真实故事
第二天早上起床,我爸系着围裙做好早餐,我妈已经坐到餐桌前。看到我下楼,她起身要去拿碗,被我爸笑着阻止:“我去拿,你坐着。”
我敏感地发现,我爸的手在就要触碰到我妈肩膀的时候停住了。那是一种生分的客气,根本不是恩爱夫妻该有的样子。
我妈叫我坐下,一如既往地教育我,到了我爸那里,要听我爸的话。
“你爸上班很辛苦,你要懂事儿,能帮你爸分担一点儿是一点儿。扫地、洗衣服、擦车这些事儿,你都能做。还有,你爸挣钱不容易,不要大手大脚地花钱……”
“哎呀,咱瑞瑞懂事的很,再说,他这点花销才几个钱!我负担得起!”我爸抱着几个碗出来说。
“你呀,完全把他惯坏了!”我妈笑了。
家里还是那么温馨。要不是昨晚我亲耳听到,亲眼看到,我一点不会怀疑他俩的感情。
吃完饭,我盘算着这件事,我能做点什么。我已经是个大男孩,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,我也懂!2020年的那场疫情,我爸和我们被分居两地,就连过年我爸都没能回来。
或许,问题就出在这里。估计就是那几个月,我爸外头有人了。
为了这个家,为了挽回我爸,我决定这次出去,一定要不动声色查出我爸藏着的女人。
如果真被我逮着,我一定会打断那狐狸精的狐狸腿!
2020年7月13日,拿到核酸检查报告后,我和老爸到了北京的工厂。其实这是北京郊区的一栋厂房,紧挨河北。
工厂专门生产灭火器、消防毯之类的消防器材。规模不大,只有一二十个工人。因为我寒暑假都会来,他们几乎都认得我,对我很热情,但好像又有些害怕,不敢和我多说话。
以前,我总觉得,因为我爸是老板,所以他们有点怕我。但这次来,我有了新想法,或许他们知道点什么,想瞒着我。
我爸住的地方是办公室隔开的一个小房间,里面就一张木板床和一个床头柜。我来后,老爸就买了一张行军床。
晚上,他把木板床让给我睡,自己就睡在那张行军床上。
前面的办公室放了两张拼在一起的办公桌,办公人员只有我爸和陈姨两个人。我爸是厂长,负责总方向和外勤;陈姨是财务总监,负责所有账务。
我不喜欢陈姨,总担心她和我爸长期在一起,时间长了会出什么事。我也曾经对我爸说过,让我妈来做财务总监,这样我们一家人就能天天在一起了。
可我爸说财务总监需要持证上岗,我妈没有证,又不喜欢和数字打交道,还说爷爷奶奶在老家,需要人照顾。
我也向我爸建议过把厂子搬回重庆来。可我爸说他这些年的人脉都在北京,搬回重庆来做不容易。
他还说等我大学毕业工作了,他也干不动了,就回重庆跟我们天天在一起。
这次去北京,我特别留意的就是陈姨。因为她和我爸相处的时间最多,最有可能日久生情。
一晃,十多天过去,他们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甚至比以前还要生疏。我冒着三伏天的大太阳偷偷跟踪我爸,手臂都晒脱皮了,可仍然一无所获。
难道不是我爸外面有人,只是俩人闹矛盾了?我开始怀疑自己。
2020年8月16日中午,我正在里间睡午觉,突然被外面办公室的一阵电话铃声惊醒。
我爸的声音压得很低。我正想去门口偷听,却听到他的脚步声朝我这边走来。我连忙躺下装睡。
房门轻轻开了,又轻轻地关上。听到脚步声出了办公室,我连忙跟了出去。
平时我爸无论去哪儿,都会把我带上;如果不方便带我去,也会和我讲清楚。可今天,他什么都没做。这显然有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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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厂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,紧跟在我爸的车后。车子七弯八拐,一直朝城中心开去。
终于,我爸的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。他把钥匙交给迎上来的接待,急匆匆进了酒店大门。
我跟在后面,只见电梯停在了27楼。
我走进电梯,按下27。出电梯后,铺着红地毯的通道空无一人。我不知道我爸进的哪个房间,只好一个一个地凑近门口偷听。
可不知是房间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没找对,我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。
突然,我的身后有人喊:“嘿!干啥的!”我吓得转过身,见两个保安正朝我这边走来。
“我,我找我爸。”我战战兢兢地说。
“找你爸?”一个保安冷笑道,“先跟我们去派出所登个记吧,让警察帮你找。”
两个人边说边要来拽我,我连忙解释,拼命反抗,可这俩保安押着我就走。情急之下,我冲着空荡荡的通道大喊:“爸!爸!”
前面一扇房门开了,我爸探出头来。看到是我,慌忙冲了过来。紧跟在他后面的,真的是陈姨!
“瑞瑞!”我爸一边拉住我的胳膊,一边向保安解释,“对不起,对不起!都是误会,他是我儿子,是我叫他来的……”
两个保安狐疑地看了看我爸,又看了看我,最后还是放手了。
就在我爸拉着我朝房间走时,身后传来俩保安的窃窃私语:“这父子俩长得一点都不像!”“估计像妈。”“是吗?那女的?肯定不是!”
我心头燃起熊熊怒火,冲着保安喊:“当然不是了,她根本不是我妈,是狐狸精!”
“瑞瑞!”我爸大喝一声,红着眼睛举起了巴掌。
“老刘!”就在我爸巴掌快要落下来的时候,陈姨流着眼泪,抓住了他的手。
“哼,做给谁看啊!”我冷笑一声,“勾引我爸,破坏别人的家庭,你还委屈了?”
“瑞瑞,不是这样的!”
回到房间,陈姨抹着泪,我爸哽咽着给我讲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。
原来,爷爷奶奶只有一个儿子,就是那个救火牺牲了的二叔。17年前,二叔是一名消防员,和我爸在一个消防队。
2004年7月12日,那场皮鞋民房厂的火灾是真的,老奶奶被困是真的,二叔和我爸、还有一个叔叔钻进火海救下老奶奶也是真的。
只是,当烧断的房梁眼看就要砸下来,将老人和战友一把推出去,自己牺牲的二叔,变成了我的亲爸。
我的亲爸被战友奋力救出的时候,全身都被烧成了焦炭,但还有一口气。他被紧急送到了医院烧伤科。
急救室里,我的亲爸拒绝配合治疗,哑着嗓子一遍遍喊着我妈的名字。
挺着大肚子的我妈,在消防队员的搀扶下赶到医院。我爸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举起手,在我妈的肚子上摸了摸,对着我妈笑了笑,那一眼,成了诀别。
5天后,我妈宫缩发作,被送到了医院。产房外站了一帮男人,全是我亲爸生前的战友。
医生递过来剖腹产风险告知书,眼前这个给我当了18年爸爸的人,想都没想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瑞瑞啊,你爸和你妈,高三就恋爱,感情很深。生下你以后,所有人都劝你妈改嫁,包括你爷爷奶奶。可你妈说,担心有了后爹不喜欢你,坚持要一个人把你抚养长大。
“后来,战友们争着来你家帮忙,单位还给你妈安排了工作。眼看你一天天长大,我们担心你没了爸爸,上学会自卑,同学们笑话你,就商量着让你也有个爸爸。
“因为当初你妈生你的时候是我签的字,于是,我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你‘爸’了。”
父亲抽着烟,说出了这一切。
为了瞒过我,这个父亲和他的战友不但联合了爷爷奶奶和我妈,还联合了街道,后来又联合了学校老师,一起骗了我。
本来我妈是不同意的,因为我这个爸爸,当时已经和陈姨结婚了,还有个比我大一岁的儿子,叫刘明浩。
我妈担心会影响这个爸爸的家庭。
但陈姨亲自找到我妈,她说:“我家老刘的命都是你老公救的,不然,没爸的就是刘明浩;没老公的就是我自己。”
最后我妈为了我,终于同意了给我一个冒牌爸爸的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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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演得逼真,我爸每次回来,都和我妈住一个房间。
只是他们一个睡床,一个打地铺。更多时候,他们是摆一整夜的龙门阵。聊消防队,聊我和刘明浩哥哥的学业。
最先,我爸还在消防队的时候,他就每周“回家”一趟,帮着我妈干活,然后吃顿午饭就回队了。
那时候,我还在上小学,经常拉着我妈去消防队找我爸。
每次去,我都被一帮叔叔伯伯抢着抱。他们都说我长得跟我爸一模一样,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其实,我跟我爸长得不像,我比他白净多了,但叔叔伯伯们都说像,我也就信了。
上了初中,我爸从消防队退役,去了长沙工作。
但逢年过节,爷爷奶奶和我妈的生日,他几乎都要回来。每年7月12日二叔祭日那天,他无论如何都要回来。
然后等17号一家人给我过完生日,他就带我去他工作的地方过暑假。
在长沙的时候,我跟我爸住的是职工宿舍;后来我爸在北京开厂了,我们又住办公室。所以一直以来,我从没怀疑过我爸外面其实有自己的家。
每个暑假,他为了演技逼真,不让我发现破绽,从来不敢回家半步,陈姨和刘明浩也从不轻易和他联系。
这一次被我发现,还是因为刘明浩背着他俩报考了中国消防救援学院。
陈姨不想再担惊受怕,急得给我爸打电话,俩人约在酒店里商量,这才露了馅儿。
“不是的,不是这样的!”我脑子似乎停止了转动,大脑一片空白。
我接受不了我爸只是我亲爸的战友,接受不了我们家其实已经残缺,我歇斯底里地朝他们吼:“你们骗我!是你们骗我的,对不对?”
“瑞瑞……”陈姨欲言又止。
可怕的安静中,我妈打来电话,问我什么时候回去。我哭着向她求证:“妈,我爸呢?你告诉我我爸去哪儿了?”
我妈还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、你爸,不是……不是和你在一起么?”
“我是说我亲爸!”我朝她吼。
电话里一阵沉默,随后是一阵抽泣。陈姨接过我手里的电话,摁了免提,“妹妹,对不起,露馅儿了。瑞瑞他,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我妈长叹了一口气,声音平静了许多。“没事儿,嫂子。瑞瑞长大了,有些事儿,他迟早是要知道的。这些年,给你们添麻烦了,谢谢你们!”
那一刻,我才真正相信,原来,牺牲的二叔真的是我亲爸!
这个我一直叫了十多年的爸,竟然真的只是我的冒牌爸爸。
只是他对于我的感情,早已超过了很多人的亲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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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音真实故事
虽然之前我爸给我讲过无数遍“二叔”牺牲时的场景,但那些刻在脑子里的画面,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锋利,这样疼痛过。
我恨那场夺去了我亲爸生命的大火,恨所有的火灾!
“我也要当消防员!”我说。
“不行!”刘爸爸和陈姨异口同声地反对。
“为什么?”
我爸大手一挥,拿出了一副从没有过的“大家长”派头,“我是你爸!我说不行就不行!”
“你是我爸,但不是我亲爸。我的亲爸在我出生前就牺牲了,是被大火吞没的,我要报仇!”我忍不住哽咽,握紧了拳头,把陈姨也惹得泪流满面。
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瑞瑞,你现在该做的,不是找火灾拼命,而是好好学知识,把火灾扼杀在摇篮里,掐灭在发生前。”
“别一天到晚都火灾、火灾的!瑞瑞现在要做的是好好长大,好好学习,以后找个安安全全的工作,离火灾越远越好!”
陈姨抹了一把眼泪,“这是造的什么孽啊!赔了上一代还不够,还要搭上下一代!”
“姨,我都17岁了,已经长大了。只要还有火灾发生,总是要有人去灭火的。我喜欢消防员,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。只不过现在更强烈!”
陈姨把我拉进怀里哭,“瑞瑞,姨舍不得!”我爸也拍拍我的肩膀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一个劲地抹泪,“趁浩明还没走,我们一家人聚聚吧,也让他们哥俩认识一下!”
2020年8月18日,在一家饭店的包间里,我见到了那个每年都要把爸爸让给我几十天的哥哥刘明浩。
一看到他那张跟刘爸酷似的脸,我才觉得自己这个“冒牌货”假到家了。
“明浩哥哥!”我小心地打着招呼。
“嘿!我早就认得你小子,还恨了你好多年。因为你每年都要霸占我爸好多天。搞得我一到寒暑假,就跟个没爸的孩子似的。”
刘浩明阳光,帅气,一见面就笑着在我胸膛上轻轻地击了一拳。
我假装捂住胸口,“哥,你可别打我。以后我们谁都不再霸占老爸,我们共同分享。”
我们都笑了。
得知我也想当消防员,刘明浩问我为什么。
我说:“从小想当消防员,是觉得消防员挺帅;后来想当消防员,是想和火灾拼命,替我亲爸报仇;现在想当消防员,是想学习怎样更好地避免火灾,更科学地消灭火灾。”
刘明浩又擂了我一拳,“好嘞,不愧是我兄弟,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!”
结果,我们俩聊得开心,刘爸和陈姨却一脸无奈地看着我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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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音真实故事
回家以后,我妈和奶奶得知我想去当消防员,说什么都不愿意。
8月的尾巴,窗外知了叫得厉害,屋里的气氛却僵持凝固。
爷爷喝了一口酒,像是终于下了决定:“去吧!想当年,爷爷也是个消防兵!”
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自言自语地说:“我们老刘家,算是和火灾杠上了!”
院子外面,火红的夕阳把天烧得通红,我却仿佛看到一团火,那火光中,有亲爸正看着我,他看着我笑,夸我好样的。
2021年10月,已经18岁的我通过了国家综合性消防救援队的各项技能测试、面试、政审,如愿成为了一名消防员。
2022年元旦,我爸和陈姨带着浩明哥回到重庆。
在我亲爸的坟前,我爸敬上一杯酒,像和老朋友叙旧一样说:
“兄弟,哥没能看住两个孩子,哥俩又走了咱们的老路,都成消防员了。你在那边,一定要保佑他们。”
我认真擦去墓碑上的灰尘,和浩明哥向我亲爸敬了个军礼。我们在墓前宣誓:
“只要还有火灾,我们就不会退!”
其实我们也知道,只要有火灾,就还会有牺牲。但为了国家和人们的生命财产,我们时刻准备着!
山坡上,有风拂过,我猜,我亲爸一定听到了我的声音,然后托风告诉我:
“儿子,你是好样的!”
本文未经授权,禁止转载
作者 | 毛六子
编辑 | 茜茜
排版 | 茉茉
继昨天下午做了核酸后,今早上知音又集体组织做了核酸。是因为“二月二,龙抬头”,所以得要抬头望着大白们,“啊”——吗?不管怎样,期待疫情早点过去啊!期待还没有加我的宝宝们,赶紧扫码加起来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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